什么是星际穿越

分类: 情感八卦杂谈 发布时间: 2023-01-10 22:41:10

就是主人公穿越到其他遥远的星系去了,基本上是不能回来了

男主掉向黑洞后却掉入一个五维空间,根据现有理论,五维空间中,时间是二维的就是可以回朔自己的时间线。所以男主在五维空间中发现可以看到出发前的自己,原本男主传输了一个STAY的信号,想让过去的自己不要参加这次失败的任务。但是后来经机器人的提醒,这里就是黑洞中,可以得到科学家老头所要的公式中的关键数据。所以男主又回到了当前的时间,把这个数据用手表指针抖动的方式传给了他女儿。他女儿得以完成公式,解决把人类居住地送上太空的科学难点。随后五维空间崩塌,但根据一种黑洞理论,虫洞是和黑洞相连的,所以男主进入了虫洞,重新回到了虫洞的另一端,土星附近。但因为靠近黑洞的地方时间很慢,所以从虫洞这边出来后已经过了几十年。男主在医院醒来后,就是在他女儿命名的太空站上,和女儿见面后决定去寻找前往第三目的地执行PLAN-B的短发女主。

求关于《星际总动员》的影评

  寂静世界的心灵震颤

影片的前40分钟——几乎没有对话,银幕上也几乎没有出现人类形象——是一出风趣优美的电影诗篇,观众要过许久才会深入它黑暗的隐喻之中。场景是一个杂乱的城市,密布着摩天大楼,除了一个破旧的勤快机器人和他忠心的蟑螂伙伴外,没有任何人类出现。
  朦胧的阳光透过灰尘,照着一片可怕的风景,显示“后启示录”的死寂。这是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你或许可以说没有任何生机,尽管有过去生命存在的证据。

我们已经习惯了期待皮克斯的惊奇,但是《星际总动员》确实开辟了新天地。它带给我们G级(成年与儿童都适宜观看的)的、电脑产生的、我们潜在灭绝的图景。
  这不是近来投入此阴森主题的唯一电影。随着全球变暖,人类的消失成为一个热门话题,许多导演都对之关注,如史蒂芬-斯皮尔伯格(《人工智能》)、弗郎西斯-劳伦斯(《我是传奇》)、奈特-沙马兰 (《灭顶之灾》)以及维纳-赫尔佐格。在他最近的记录片《在世界尽头相遇》中,赫尔佐格先生沉思道“人类在此星球上的存在不会真正永续”,这个观点在《星际总动员》的下半部中几乎是逐字逐句地表达出来。
  当异想天开的皮克斯工程师和情绪化的德国导演发出同样的信息时,也许我们该报以注意了。

《星际总动员》并不全是阴郁和毁灭。毫无疑问地,它是一部郑重其事绝非简单化的生态寓言,但它还是一个令人沉醉的、甜蜜简单的爱情故事,感情的纯洁带着卓别林式的风格。
  在另一个层面,它带着科幻的色彩,提到了《2001太空漫游》、《异形》、《 酷狗宝贝:月球野餐记》中的一切。但是电影最公开、最坚持的引用对象是《俏红娘》,这部老旧的录影带为主角提供舞蹈和爱情方面的指导。那首古老的、快被人遗忘的音乐,随同Jerry Herman的歌词、Louis Armstrong的低声吟唱,成为瓦力(片中机器人)对我们的纪念。
  他是一个凹痕累累的苦力小机器人,已经过了计划的报废期,整天做着徒劳、机械的作业:收集、压缩垃圾。他的名字Wall。E是“废物安置装载运送者-地球类”的缩写。但是对于瓦力来说,并不是他发现的一切都没有价值。在他和蟑螂躲避尘暴的锈铁船中,他小心收藏了一些宝贝,包括芝宝打火机、炊事用具和一个魔方。
  

瓦力对一个失落文明工艺品的亲切珍视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也是人类心智的产物。而《星际总动员》(由皮克斯的骨干Andrew Stanton导演、由Andrew Stanton和Jim Reardon编剧)的天才之处是,他提醒人们,创造和毁灭是硬币的两面。
  人类被致力于制造和消费更多物质的经济行为驱离家园——瓦力最终知道我们没有消失。但是人类产生的一些东西证明是有用、有趣、珍贵的。一些东西甚至能够创造出灵魂。

观察瓦力的周围环境,观众们了解到,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一家叫Bnl(英语“买N大”的缩写)的集团公司,用它的超大型商场和数以吨计的垃圾充斥了地球。
  最终公司把它的重要客户载到一个太空站上(舰长是Jeff Garlin),在那儿他们渐渐变成由新一代特殊机器人服务的、肥胖懒惰的群体。一个叫做伊夫的研究探查机器人(所有机器人的姓名均为缩写,性别均由仪表显示),降临地球,令瓦力动心。

他们的求爱过程带着一些熟悉的模式。
  如果把本片看作浪漫喜剧,情节类似于一个卑微的清洁工爱上了一位超模兼枪法精湛的顶尖科学家。(我承认对此有所顾虑,但电影片名让我释然。——译注:电影英文名Wall。E,是“废物安置装载运送者-地球类”的缩写。)瓦力是传统的老式盒子机器人,咯吱作响,布满铆钉,外表凹痕累累、锈迹斑斑。
  他意志坚定,但不够聪明,也不酷。而伊夫,身形犹如加长的蛋,就象下一代的iPhone一样酷,轻声细语,除了兴奋的时候能够毁灭一切。她和瓦力通过喳喳叽叽的声音交流,有时候能够拼成词语。不知怎么地,他们对于渴望、恼怒、不在乎、忠诚、焦虑的微妙表达,实现了一种超自然的修辞。
  

他们被赋予如此丰富的人性,是因为皮克斯标志性的细心造型设计和经典摄影剪辑。丰富的技术资源让瓦力轻而易举地跳离废弃的地球,来到空间站的纯净大气层中,这是与制作人员带给角色和主题的严格完整相一致的。

Stanton先生并没有把这个环境剧变的寓言变成一个责骂他人、自我满意的训斥,他熟知在使用大众电影媒体进行企业消费文化批判时固有的矛盾。
  空间站的居民,习惯了被机器人照顾,退化成了类似巨婴的物种,面部柔软、躯干圆滚、四肢弱小。消费资本主义分析任何潜在需要、让顾客使用尽可能方便,具有一种将消费者幼儿化的力量。但是当这些空间居民靠在躺椅上,眼睛盯着显示屏,从巨大的杯子里获取卡路里,这些过度发育的太空巨婴看上去就象电影院里的观众。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我们。而和我们一样的是,他们也不尽坏。来自瓦力的悖论是:驱动社会发明新事物,改进旧事物,从而产生销售、购买、制造、收集行为,创造潜在灾难的同时也发现了规避灾难的可能。或者说,创造瓦力这个垃圾世界(我们的世界)的冲动,同时也通过艺术让世界变得美好。